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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行业垂直网站秦理斌,笔名文杉(文山),号陇南子。在兰州大学工作。 曾任兰州大学艺术学院党总支书记兼副院长,兰州大学档案馆馆长,甘肃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甘肃省第四届文联委员,中国高教学会美育专业委员会副会长等职。受聘为兰州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客座教授,兰州大学艺术学院兼职教授,兰州城市学院客座教授,河南财经政法大学兼职教授,陇南师专特聘教授。现为兰州大学书法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兰州大学萃英书画协会会长,甘肃省书法家协会顾问,甘肃省丝绸之路协会顾问,甘肃省政协书画研究院顾问,甘肃省政府文史研究馆研究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教育委员会委员,国家艺术基金评审库专家,国家文化贸易学术研究平台学术委员会专家。
68×68cm
书法作品曾多次参展由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办的国家级重大展览。曾数十次获得国际国内及省市重要奖励。曾于1998、2000年两次获甘肃省文艺最高奖“甘肃省第二、第三届敦煌文艺奖”一等奖,受到甘肃省委、省政府奖励。1997年在全国“龙”字征集大赛中,在海内外几万个龙字中夺魁,获《妙笔神龙奖》。2009年获“甘肃省中青年德艺双馨文艺工作者”称号,受省委宣传部奖励,2010年获中国书法家协会“2010年度中国书法进万家”全国先进个人等奖项。还曾担任过第四、五、六、九届《甘肃省敦煌文艺奖》评委,第四届甘肃省《群英奖》评委,中国第三届《兰亭奖》评委及全国新人展《尧山杯》等重大奖项评委。
30×20cm
还应邀在国内外大中城市(北京,上海,广州,郑州,天津,兰州,银川,惠州,濮阳,天水,白银,陇南)等举办个人书展。还应邀在欧洲、澳大利亚、日本、乌兹别克斯坦、乌克兰、格鲁吉亚、香港、澳门等地做艺术交流访问,讲学或举办书展。被乌克兰文化部授予文化使者称号。作品被多家博物馆等单位收藏,个人传记被收入多种辞典和作品集。善榜书,曾为国内外多处名胜题写匾牌。国内新闻媒体多有介绍。中央电视台管理观察频道有专访报道。
30×20cm
正大气象的坚守
——谈秦理斌先生的书法创作
刘云鹏
前几日,秦理斌先生送我一本今年出版的《秦理斌书法作品集》,我便迫不及待地翻阅欣赏。这本集子中的作品很少用色宣,更无拼接,大多数是在白净宣纸上创作的中堂、横幅、斗方、对联等,显得简净而高雅。集子中以大字行书为主,这些行书作品的点画有颜鲁公笔意之气度,又有二王、米芾用笔之神采,饱满而峻拔,笔断而意连,气韵流畅生动;结体宽博开张,时有攲侧之势,稳重而不失灵动,作品整体显示出一种正大气象;也有些小字行书,点画精到,端庄俊秀,典雅之气满纸。为什么秦理斌先生的书法具有这样一些品质呢?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随着与先生交往的增多,便有了更深的了解。我认为这源于以下几个方面。
180×90cm
一是秦理斌先生一直主张在传统中求创新。与秦理斌先生谈论书法,往往听到的是关于如何继承的问题,极少谈论有关创新的话题,即使谈到也是批评那些在没有继承的基础上而大搞创新的现象。秦先生认为:“走传统的路是更为艰难的,大师走过的路你必须走一遍,你过不去,就达不到古人的那种高度。不论你如何创新,你首先在水平上能跟古人接近、拉平。这是书法家最基本能力,不具备这种能力,不要妄谈创新。”他认为个人的风格形成是在不断继承传统的过程中自然生成的,对传统没有深入的理解和继承,刻意求新,就如拔苗助长,出来的东西就没有根基,往往会生出怪胎。所以,秦理斌先生把研习古人经典名作为生活中最重要的事去做,不论酷暑严寒,几十年如一日,费纸成山。在创作时,他认为需要放下所有包袱而尽情地书写,笔端就会自然而然地将个人的艺术追求表达出来;如果一动笔刻意求新求变,必然会进行矫饰,就妨碍了作者情性的表达,于是便失去了艺术创作的意义。
68×68cm
二是持之以恒地追求正大气象书风。秦理斌先生在研习历代碑帖的过程中,往往被汉唐书法中那种正大气象所打动,而且这种书风也是他骨子里最喜欢的书风。要在书风上形成正大气象,就必须从汉唐名碑名帖中选择取法对象。如创作以隶书为重点,就需向汉隶取法;如创作以楷、行、草书为重点,就需向唐人取法。秦理斌先生根据自己的情性和审美追求,将行书作为他的创作重点,于是他把取法重点框定在晋唐,这就需要从晋唐书法家中选择取法的核心对象。在唐初四家、李世民等人的身体力行和大力倡导下,整个唐代形成了崇尚二王的风气。至开元时期,形成了一种“大唐气象”的书风,代表人物有李邕、颜真卿、张旭、怀素等大师,而最具有正大气象者首推颜真卿。颜真卿书法不论楷书还是行草,都将正大气象推向了极致。秦理斌先生几十年便以颜真卿的《祭侄文稿》、《争座位》、《湖州帖》、《刘中使帖》为取法核心,以王羲之为重点,辅之以米芾。他为了能更加深入地领悟颜体之真谛,便将颜体放在整个书法史中去思考、去研习,于是他花很长一段时间通临历代名帖名碑,从研习体验中去寻找颜体的渊源、领悟其精髓、理清对后世的影响等。这就完全不同于一些人始终在一个人身上打转的做法,所以他对颜体的取法和理解具有深度和广度,在创作中便能游刃有余地将颜体的精华化为己有,为他所用。我们再回顾一下近两百多年来对颜鲁公书法的取法状况,更能显示出秦理斌先生在取法和风格追求上的坚守和不为世俗所动的精神。清代碑学兴起之后,对唐人书法轻视到了极点,可以说在碑派书法盛行的一百多年中,唐人书法几乎被排除在取法之外。到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书法创作逐渐打破了碑派书法一统天下的局面,书法界开始以开阔的视野,将书法的取法范围拓展到整个古代书法资源,甲骨文、秦汉简牍、敦煌遗书、以及古代民间手迹都成为取法的对象,相继出现了楚简风、明清风、米芾风、民间书法风等等,即使在这种状况下,唐代书法仍然是被冷落的对象。到了最近十几年,向传统回归成为时尚,于是整个书坛将学习的重点放在二王和米芾上,唐人书法仍然没有热起来。可以说近两百年来唐人书法始终没有成为取法的热点。就当下来而言。其原因主要是在商品经济的冲击下,时人缺少了唐人那种自信、从容和求变的博大胸怀,绝大多数人处在浮躁之中,随风而动,迎合展览、迎合大众而缺少了坚守自己风格追求的勇气和定力。秦理斌先生虽然是这个流行风多变的时期成长起来的书法家,但他一直以颜体为取法核心,坚守着正大气象的书风追求,没有为迎合时风、赚取虚名去改弦易弓,充分说明了他是一位能在纷杂中辨别真伪、坚守自我和具有独立思想的书法家。这就是为什么秦理斌先生几十年能保持书风的稳定性而不断突破、升华的原因之所在。
68×68cm
三是秦理斌先生十分注重人格修养的提升。在书风上要形成正大气象,除了研习古人的经典法帖和具有稳定的审美追求外,最主要的是书法家胸中要有一种“浩然之气”。反之,不论点画有多粗、墨色有多重,字形有多大,决不会生出正大气象来,相反会出现一种狂躁的粗野之气。“浩然之气”并不是外在的道德规范和行为标准所能培养的,是一种心灵深处积蓄已久的人格力量,来自于精神升华中对人性、人生的贴身感受。所以这种胸怀的培养首先需要通过读书来知理明道,只有当一个人的学养达到相当高的程度,才能真正对人生、人性的理解达到彻悟,胸中才会产生浩然之气。秦理斌先生作为一名高等学府的学者,读书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这是不言自明的事实。还需要对人生经历、经验通过澄听、内视,达到内心的豁达和超然,这样才能在书法创作时不为虚名功利、世俗偏见所干扰,进入到一种纯艺术的创作状态之中。可以说秦理斌先生追求正大气象的书风也是他追求的人生境界。秦先生通过几十年的修为,达到了书人合一。所以其书作中的正大气象是他心灵深处的情性流露,而不是做作出来的。
秦理斌先生就是具有这些优秀品质的书家,我相信先生必将在书法创作之路上不断前行,直达他的理想艺术境界。
46×68cm
46×68cm
46×68cm
68×68cm
340×145cm